每日聚焦:「吾妻道长X贝罗芭X吾妻道长」野蛮的恶之骄土
2023-03-28 14:54:25   哔哩哔哩

无趣的未来

贝罗芭漫无目的的在城内晃荡。

站在霓虹城的最中央道路。

她觉得一切都了无生趣。


(资料图片)

她很厌倦这样的空气。

像是潮湿角落的光。

本不该出现于此。

她屏住了呼吸。

空气越稀薄。

她便越恨。

恨潮湿。

恨光。

厌恶的光线

贝罗芭回到家,熟练的拆开一包软糖。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塞入嘴里,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咀嚼。

打开电视,换台,再换台。各种真人秀层出不穷,可翻来覆去都是些陈词滥调的东西。

她厌倦这些东西,厌倦一切可控的,与一切循规遵矩的。

一绿一紫的双瞳厌恶的扫了扫电视屏幕,又扫了扫周围如她所愿而被随意创造出来的家具。直到最后,视线落在了那把镭射升华器上。

对自己开一枪,她想。

可惜她已经试过数百次了,枪里特制的光线实时监测着她的数据,一旦检测到枪口正对着本人,自卫程序会使其哑火。

距离规定的死亡年龄还有数百年,但这样了无生趣的时日,她已经一分都不想多待了。

不知不觉,最后一颗软糖也进了嘴里。她心里暗骂,早知道出门的时候应该多买一包的。

不知怎的,电视上突然播放着那档家喻户晓的真人秀节目广告。

“新一轮欲望大奖赛正式开幕!各位观众朋友!在吾妻道长选手退场后,浮世英寿选手重新归来!这一次的欲望神是否仍然会是这位星中星中星呢?”

“请各位观众,为你喜欢的选手提供更多有力的支持吧?票数……支持率……甚至是提供奖励代扣,只要赞助越高,你喜欢的选手便越可能成功取胜!”

…………

贝罗芭冷哼了一声,对这位盛气凌人的星中星中星,她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只是……刚才在屏幕前那个一闪而过的男人。

与其他选手别无二致的参赛服,却又带着一抹反叛的凌乱。

以水牛为原型的参赛骑士……一闪而过,却又无比狂傲的紫色身姿

不知为何,她感知到了无比熟悉的气息。

像是潮湿角落里的藤蔓,本不该存活于世。

那就是不幸的气味吗?

在循规遵矩的比赛里……反其道行之的参赛选手啊……

Desire Grand Prix……似乎出现了她想找的人呢。

机缘巧合

“喂!搞什么啊!”

“连最后一个赞助商都走了……啊!我的花园该怎么办啊?!”

Archimedel愤愤的如此抱怨。望着这座他付出大把心血栽培的花园,他实在是欲哭无泪。

作为邪魔徒花园的园丁,这些年来他掏心掏肺,拼了老命的养育它们,又送走它们。循环往复,但最后却只能等来一个又一个邪魔徒的有去无回。

观众不会喜欢这样的邪魔徒,他知道。

所以他一直想养育出能超过那些假面骑士风头的变种邪魔徒,只是概率太低。

邪魔徒无法赢下去,永远被压一头,自然也就难以进化。最后,这才达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直到如今,最后一个赞助商也觉得邪魔徒方没有前景,便彻底断了对邪魔徒花园的资助。

“都怪那个该死的浮世英寿!但凡让我们邪魔徒赢一次……我也能有更多培育变种邪魔徒的机会!”

Archimedel苦恼的抓耳挠腮,眼下痛骂浮世英寿并不是什么好办法。他只能迫切的寻找一个能让邪魔徒花园继续存在的契机。

只要是「特别的」东西就好。

“砰!”

仓库传来了一声巨响,他知道,是这一次死去的参赛选手被传送来了。

他上前仔细的打量,眼里闪着贪婪的光。

“新鲜的肥料来了吗?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新鲜的,一定能培育出一个能让我反败为胜的邪魔徒吧?”

“……等等。”

他摸着那个男人的手,虽然宛若寒冰一般苦凉,却又尚存一息温热。

是错觉吗?

不,不对。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还残留着伤痕的手背。

“是了……他还活着。”

Archimedel看了看驱动器上的僵尸代扣,以及那枚碎裂的紫色核心,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相性本来就和僵尸代扣很高,还用了这么多次……不死的特性已经根深蒂固了吗?”

“很好,是个珍贵的样本。”

他狂热的抚摸着男人的手,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久久不放。

死而复生

……

意识从深不见底的空间被抽出。

耳边是婴儿的啼哭声。

吾妻道长缓缓睁开眼,恍然间还以为自己在医院病房里。

可在看到树上那些大头怪物的瞬间,本能还是令他的身体颤抖了一阵。

这是地狱吗?

地狱里也有邪魔徒的存在?

道长脑子里还是只有这两个念头,剧烈的疼痛迟缓的从胸口传来。

他记得自己应该已经死了……

可身体依旧能动,意识依旧存在。

“你醒了啊,退场者。”

怪异的园丁自顾自的抗着一箱什么东西来到土壤前,开始给面前的土壤松土。

道长并不笨,将自己的死,邪魔徒婴儿的诞生,与面前这个松土的园丁联系在一起的话,真相的雏形便足以显现。

“喂,你就是养育邪魔徒的黑手吗?!”

道长满脸恨意,强忍着撕裂般的疼痛从休息架上爬起。

“想不到你还能下地走路,果然比我想象的顽强呢,哈哈哈……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来着。”

老头没有直接回答道长的问题,道长只当他是默认。

“你的愿望,是击溃所有假面骑士,对吧?”

“配合我成为样本,也许,我们可以各取所需呢?”

道长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老头便主动抛出了橄榄枝。

…………

他觉得这里散发着一股不详的气息,阴暗的大棚里,不时传来无数嗷嗷待哺的邪魔徒婴儿稚嫩的哭声。

如同在培育动物一般,可使用的东西却是给植物用的肥料。

本能的恐惧感令他忍不住干呕起来,他扶着身旁的树,不住的吐出胃里的异物。

老头似乎更开心了,连松土的力度都大了一些。

复生的僵尸

那以后过去了两天,道长在邪魔徒花园里四处晃荡,多少明白了一些事。

退场者的核心会成为培育邪魔徒的种子,那些邪魔徒会学习核心的记忆,继承退场者的外貌。

他心有余悸,若是自己少用一次僵尸代扣,真正死在城堡邪魔徒的手里的话……

无数个扭曲的自己便会化作邪魔徒,去与其他骑士们厮杀。

老头似乎很放心他,这几天从未和他直接说过话,对他的来去也都不关心。

反正在这里待着什么用都没有,道长决定索性赌一赌,他偷走了桌上的紫色核心,把自己的驱动器拿了回来。

但僵尸代扣不知所踪,道长想,也许被老头还给了DGP,难怪他这么放心的留下核心和驱动器。

只是,他从来不喜欢循规蹈矩。没有代扣,那就用登陆形态杀出去。

他抱着大不了再死一次的心态走出了花园,全然没顾几个跟在他身后的邪魔徒骑士。

意外的赞助商

顺着DGP官方给的地址,贝罗芭一路来到了邪魔徒花园。

这地方倒挺符合她的口味——处处都充满着与幸福不符的腐朽气息。

脸上挂着散不去的笑容,她随口又吃下了一颗软糖。如果早来这地方就好了,她想。

“您是?”

正抱来一箱碎裂核心的Archimedel一脸茫然的望着这个惬意的姑娘,他只能勉强从她的眼里看出点东西——寻找到了同类的狂喜。

“呵呵……听说邪魔徒花园正缺少一个赞助商呢?”

少女的脸上是一股阴郁的微笑,使人本能的对其心生畏惧,自然也包括她面前的Archimedel。

但为了邪魔徒花园的存续,他还是毕恭毕敬的对其说道:

“没错!敢问您的名字?”

“叫我贝罗芭吧,我们开门见山就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邪魔徒花园的赞助商了。”

“我可以让邪魔徒永远活跃在电视机前,甚至……我可以让邪魔徒也获得实现愿望的机会。”

听到面前少女的这些说辞,Archimedel两眼放光,几乎要蹦起来一般——如果不是这幅老骨头随时可能散架的话。

“但……你也必须尽全力满足我的要求呢。”

贝罗芭灵巧的跨过几棵树,坐在了园丁对面的椅子上。

“比如,别让那个吾妻道长真的跑了,把他带到我的面前。”

“明白……明白……”

Archimedel知道这是得罪不起的金主,于是拼命的点了点头。

“但……也别下太重的手,他死而复生一次并不容易,如果第二次就死了……我心情可能会很不好呢。”

“心情一不好,我也许就会让你的邪魔徒花园陪葬噢。”

说到这里,贝罗芭的语气突然冷了几分。她将镭射升华器直指Archimedel的面庞,冰冷的面庞使得她看起来仿佛随时可能扣动扳机。

“懂的!懂的!”

Archimedel惊恐的点了点头,脑海里立刻将贝罗芭移进了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前三名里。

见状,贝罗芭又恢复了那套标志性笑容,将黄色软糖熟练的塞入嘴中,再缓缓咀嚼。

恶与恶的交织

自己再一次被从沉睡里拉出。

道长懵懂的睁开双眼,第一眼却只看到一罐五彩缤纷的软糖。

……

他这一次又在哪?

他努力的回想自己的经历。

他在树林里与邪魔徒骑士无止境的厮杀。

他拼尽浑身解数才杀死了一个邪魔徒骑士。

他赌上自己的一切,强行使用了邪魔徒带扣。

他目睹无边境的城市,在黯淡的夕阳照映下,永无归途。

他逃回到现实世界没多久,便被一闷棍放倒,迷糊的意识只能听到几句话。

“……他还是要死吗?”

“……未必,我也很期待他的活跃。”

“只要他不会玷污真实……我倒也不介意帮他一把。”

他最后目所能及的光景,是那自己好不容易逃出的森林深处。

看来自己已经被禁止回到那个世界了呢。

道长不甘的想着。

鼻腔突然涌入一股好闻的味道,似乎是女士香水。

真奇怪,这破地方还能有女人的到来?

道长迷迷糊糊的嗅着,他似乎不讨厌这股味道,反而还有些沉醉。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该想那些有的没的。

……

可那股味道似乎越来越刺鼻,越来越……芬芳?

道长实在忍不住睁开了双眼,正好与凑近的贝罗芭来了个四目相对。

“你……你是谁?”

“啊啦~还以为你能再多睡一会的,人家刚才可差点忍不住要亲上去了呢?”

面前这个穿着黑色外套与红色短裙,好似异国公主的女孩漫不经心的笑着,坐回了道长面前的椅子。

“……别开玩笑了,开诚布公对我们都好。”

虽然尚不清楚面前少女的身份,但道长依旧保持着警惕,目前还有太多谜团尚未解开,他能做的只有伺机而动。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好好说说吧。”

“我是贝罗芭,邪魔徒方的赞助商……当然,是新的赞助商啦~”

贝罗芭又将一颗软糖塞入嘴里,起身在道长身旁晃悠。

“不过准确来说的话……人家应该算是,你的支持者呢~”

贝罗芭越说越开心,甚至主动拿起了道长那被藤蔓所缠绕的左手。

“居然能从人类之躯慢慢变成邪魔徒什么的……你真的是不被世俗界定的存在哎,我很喜欢这一点!”

道长感觉有些肉麻,连忙甩开了贝罗芭的手,补充道:

“别自顾自的把我直接当成怪物啊……这只是点副作用罢了。”

见道长敢直接甩开自己,贝罗芭的兴趣显然更浓烈了,她单手靠在道长的椅背上,继续道:

“不论如何,我想多看一些……你活跃的身姿,以及,你如何击溃那些假面骑士。”

“毕竟这可是你的愿望呢,不如,与我们联手吧?”

道长警惕的看着这个思维跳脱的少女,继续道:

“你的目的真的只是这个?你看起来可不像欲望大奖赛的运营人员。”

贝罗芭松开了靠在椅背上的手,转而自顾自的在道长身后转起了圈。

“当然……因为我喜欢他人的不幸。我想看秩序的崩塌,我想看规则的覆灭,我想看离经叛道,我想看桀骜不驯。”

“……我想,这些或许可以由你带给我。”

说到这,贝罗芭不怀好意的笑了几声——至少在道长听来,那绝对不是少女该有的纯真笑声。

“选择吧,道长。只要你的回答是同意……我想,我可以帮你,实现你所理想的世界噢。”

“……”

道长的手肘撑在膝盖上,他打量贝罗芭良久,像是真的信任过她。只是那样的想法很快又被否定,转而变成了忍俊不禁的笑。他别过头,不知自己是在嘲讽谁。

“就凭你?你能用什么证明?”

听到这句话,贝罗芭收起了笑容,缓缓走上前,越凑越近,直到那鲜红的嘴唇贴在了他的耳旁。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你与我都在这么做,对吧?我们需要的不是万事俱备,而是抱着颠覆世俗的心态,去真正做一次。”

“实在不行,就当是利用我吧?反正我也不讨厌被你利用呢。”

道长微微侧过脸,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耳旁,他不太适应,但不知怎的,他也不太想拒绝。

不死的证明

夜已深了,荒野的土地上,四处弥漫着未尽的烟与燃烧的火苗。

道长虚弱的躺在地上,脑里还回想着方才与Gazer的战斗。

那就是用以维持整个DGP的最强力量,看来即使战胜Geats,自己也无法跨过DGP一步。

满脸伤痕的他又一次笑了,但这一次,他笑的是失去了意义的人生。

死而复生又如何?他被当做玷污了真实的存在,难以踏进这个世界一步。

成为了不死的僵尸又如何?他不断的失去人的特征,只能让自己维持着一口气。

那么现在要放弃吗?如果放弃了,自己迄今为止以来的坚持算什么?他可不想白战一场,那是对生命的辜负,对命运的亵渎。

身旁,一个熟悉的身影蹲了下来,在自己的嘴里塞入了一颗软糖。

……

葡萄味的。

他闭上眼,与记忆里的那个人一般,缓缓咀嚼着。

“味道不错,但别再塞给我了。”

“嗯?为什么呢?”

“糖分只会麻痹大脑,我必须更加清醒。”

“反正已经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了,时不时麻痹一下,也不一定是坏事呢?”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吃糖?”

“……因为我清醒得太久了,漫长的岁月里,总得有什么能麻痹一下神经。”

“呵,你活了很久?”

“当然,已经350岁了。”

“……反正都是胡扯,你不如再加个0算了。”

“呵呵呵呵……要是你喜欢的话,我想3500岁也没问题呢。”

“……你这家伙,真的是满脑子跳脱的想法。”

“好啦,起来吧,回去包扎一下,手给我。”

“我自己能起来……没必要。”

“啊啦~真不懂少女心呢,居然这么拒绝掉了一个握手的好机会。”

“……我为什么要懂那玩意?”

荒野之上,两人的声音似有若无的游荡在空旷的土地,如同不熄的星火,如同飞溅的泥浆。

未来真相

“你们的世界,只是根据真实历史构造而出的虚假舞台哦。”

在听到贝罗芭的这句话,道长的第一反应便是:她又在耍人了。

但联想到她的前一句话……

“如果你们真的想知道真相,那我就坦白咯。”

道长又隐隐觉得这似乎是真的。

“未来世界里……我们因为什么都能自己设定……导致对现实生活濒临失望了。”

“出生时间与死亡时间都被决定,感情……更是只存在概念里,从未被我们感受到的东西。”

“DGP的诞生,就是为了唤醒我们的情感罢了。所以,每个骑士才都会有属于他们的支持者。因为那些支持者在骑士的身上,看到了他们所渴求的情感。”

道长捂着头,消化着这几句信息量巨大的话语。过了一会,他才缓缓开口。

“呵,所以说,每个骑士斗生斗死,最后都只成为了电视机前的谈资?”

“你又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吗?!”

道长瞪大双眼,死死拽着贝罗芭的衣领,脸的距离近得仅有分毫之隔。

“喂!别这么对贝罗芭大人!”

Archimedel有些恼怒,大声呵斥着道长的不敬行为。

然而贝罗芭对其摆了摆手,示意这无伤大雅。

“不……我的确是被你吸引而来,但我的目的也只有一个。”

“我要摧毁DGP,见证更多人的不幸。”

“搭把手,道长。我们可以一同开创新的游戏——邪魔徒大奖赛。”

贝罗芭晃了晃手里的幻视驱动器,眼里依旧是那股捉摸不透的危险气息。

“……”

道长拽得很紧,拳头被攥得通红,直到他开始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如此生气后,便突然间松开了。

为什么呢?自己不应该是在利用贝罗芭,实现自己的理想世界吗?

那样的话……为什么当自己以为贝罗芭和那些冷漠的观众是一路人时,自己便生气了?

自己真的只是在利用贝罗芭吗?

道长沉思良久,他靠在铁栏杆旁,满脑子都是这件事。

直到身旁又一次递来了软糖。

这一次是蜜桃味的。

身份揭露

“既然你们都知道真相了……那我想,这个邪魔徒花园也没用了呢。”

森林废墟里,众人都躺倒在此——除了那些倒霉的邪魔徒们,由于没有装甲保护,它们在冲击波下化作了灰烬。

而最先恢复意识的道长则缓缓睁开双眼,回想着两分钟前,贝罗芭主动现身,变身成了巨大的机器人,并在转瞬间轻松摧毁了这座巨大的邪魔徒花园。

他知道贝罗芭对着自己的方向留手了,否则自己不会是第一个醒来的。

所以他艰难的坐起身,果然发现罪魁祸首贝罗芭正坐在地上,百无聊赖的吃着软糖。

“喂,为什么突然就把邪魔徒花园炸了?”

道长很不满的走上前,再怎么说这也让自己晕了两分钟,而且还没提前商量。

“耗下去对我们没好处,清个场一了百了,多方便?”

贝罗芭说完,还不忘做了个鬼脸,对道长吐了下舌头。

“你就不怕出什么意外,把我给炸死?”

道长没好气的说道。

“不会,我留手了。连Geats他们都不会被炸死,更别说你了,道长~”

贝罗芭软糯的念着道长名字,这让他不自在的别过了头。

“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当然是举办邪魔徒大奖赛,我会想办法让规则对你有利的,道长~”

“只要你成为邪魔神,你就能真正的实现自己理想的世界了噢~

贝罗芭照旧笑了笑,很阴险,但话里多了几分温度

这一次道长没再反驳什么,他主动从罐子里拿出了一颗软糖,看都不看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走吧,趁他们还没醒过来之前。”

新祭典游戏

新的一天,穿上贝罗芭为自己准备的服装后,道长扎起了自己的头发,使自己看起来变得的确不太一样了。

纯黑的毛绒衫,金属黑皮衣,以及同样是黑色的长裤,搭配上祭典游戏需要的铃铛。道长有些怀疑贝罗芭在把自己当做什么换装人偶,如果不是这打扮的确挺好看的,或许他真的会抗议一下。  

“嗯,这样就和我的装扮很搭了呢~” 

贝罗芭手里拿着一会要用的幻视驱动器,满眼带笑的看着道长,。

“……我为什么要和你的装扮搭配?我明明是选手,又不是工作人员。”

道长无奈的抗议道,虽然这听起来更像是随口牢骚。

“嘻嘻……这是秘密。”

“总而言之,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噢。”

贝罗芭打了个响指的功夫,道长的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

“让我们一同取得胜利吧,道长。”

绿色的双头马邪魔徒发出了熟悉的声音,道长不由得愣在原地。

直到那个邪魔徒在缠绕藤蔓的退去后,拟态为了道长脑海里熟悉的身影。

“……透?”

望着透的身姿,道长恍如隔世的定格住了。

“啊~我可是想了不少办法的,好不容易才让大智从土堆里扒出来。就当是,圆你的遗憾吧。”

贝罗芭别过头,为二人留下了足够的相处空间。

但在道长看来,那终究只是镜中泡影,总有一天会破碎的。

贝罗芭望着门外空地的废弃秋千,蠢蠢欲动。而道长靠在栏杆旁,只望着贝罗芭。

赤色的狐狸

“Boost Strike!”

空中的赤色气焰翻涌,道长回过神来,便只能看见那个名为Geats的假面骑士,将双头马邪魔徒重重砸回顶楼之上。

镜中泡影现出裂痕,那个顶替着透的面孔的邪魔徒伸出了手。

“道长……快来救我……”

“说什么呢?别忘了这是邪魔徒大奖赛,最后只能有一个人成为邪魔神。”

“怎么……这样……我们不是朋友吗?”

“透”捂着胸口,吃力的挤出这句话。

“你只是个邪魔徒而已,再怎么说,也只是个顶着人类面孔的邪魔徒而已,别和我称朋道友。”

道长拎起电锯,远远的挥出了最后一击,亲自送这个邪魔徒上了路。

“砰!”

镜面彻底破碎,余下的碎片里,倒映出的只有暗绿色的怪物身躯。

直到天空转明,那副身躯才缓缓消散在蔚蓝的天景之下。

“……”

不知怎的,道长似乎被激起了一股满足欲。像是破坏掉珍视之物后,愧疚与背德并存的满足欲。

他人的不幸啊……似乎真的是种有趣的东西。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他人之砒霜,自己之蜜糖。

自己好像越来越像她了。

道长转身踏入无人的昏暗隧道,身后则是贝罗芭的注视。

她对道长越来越感兴趣了。

不仅仅是单纯的喜欢他的不幸,而是切实的感觉到了一股恐惧感,这种异样的感觉夹杂着几分狂喜。

她会不会有一天,也成为道长用之即弃的道具呢?

那样的话,自己无疑是不幸的吧?

她是如此的害怕着,却又隐隐生出期待之心,宛如以身殉道一般的壮烈。

战国游戏.终

在称不上短暂与漫长的几场战斗里,贝罗芭决定加强攻势,尽快抢走另一条幻视驱动器。为此,她甚至亲自下场,将保护Geats的吉恩打至了重伤。

然而天道好轮回,二人的羁绊引发出了更为强烈的力量,荒地之上,她被那红蓝的身姿重创在地。

剧烈的爆炸后,贝罗芭勉强用幻视驱动器逃开了Geats的追踪。

“唔……”

她吃力的走在狭窄的过道里,那种只能容纳两人并行的小巷,这样最可能避开那个Geats。

她仿佛也感知到了那种恐惧感,那种重伤濒死带来的无底深渊,稍不留神便能将她吞入其中。

很奇怪,明明在未来,她求死不得,视不幸与死亡为珍物。

可在这个构造出的虚伪舞台里,她竟开始害怕死,开始避开不幸。

她很难再笑出来了,跳动的心脏提醒着她尽快离开,哪怕双腿越来越无力,哪怕身躯越来越沉重。

好死不死,那只狐狸像是全知全能一般,在过道的尽头等候着。

“大将,游戏结束了,把幻视驱动器还回来吧。”

她死死的盯着狐狸,全身心的陷入了绝望。

一切都要成为无用功了吗?

“……”

身后突然传来了落地声,自己被猝不及防的单手拥入怀里,锐利又尖长的爪子护住了她的身躯。

贝罗芭本能的朝怀里靠得更近,因为她知道来的人是谁。

“你是来保护我的吗?”

保险起见,她还是带着无助的神情与声音开口问道。

“当然,不过对象是这个驱动器。”

还没安心多久,贝罗芭便察觉到了不对,果然,道长伸手取下了她腰间的驱动器,牢牢地握在手里。

“等等……你要做什么?”

贝罗芭没有等来直接的回应,因为道长只是重重的将右腿踏在地面,用滔天的藤蔓裹挟住了整条过道。

随后,他再一次搂着自己,用幻视驱动器逃离了这里。

恶与恶的土壤

贝罗芭惊魂未定的靠在椅子上,心里还是对方才的事有所恐惧。

身旁空无一人的那一刻,突然出现一个持续不算太久的怀抱,这种在未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居然在这里被实现了。

那种游刃有余感不知何时被掐灭,她现在仅仅是一个彷徨无助的少女,对死亡有所顾忌,对爱意若即若离。

“……接下来,这个幻视驱动器由我保管,游戏也由我来决定。”

道长自己佩戴上了幻视驱动器,来到颓丧的贝罗芭面前,眼里闪过一丝对贝罗芭的担心。

“呐……为什么?”

贝罗芭抬起头,已经没有了吃糖的心情,她不再拉长话语的音调,而是有气无力的低声疑惑道。

“……”

“你是赞助商,就这么死了的话,邪魔徒大奖赛可就办不下去了。”

“幻视驱动器在我这里的话……他们只会优先攻击我,自然就能避开你。”

道长很不自然的避开了与贝罗芭的对视,这一次贝罗芭听出了话外之音。

“呐,你是不想让我受伤吧,道长?”

贝罗芭再一次凑近,但这一次很老实,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答案。

“随你怎么理解吧,就当是恶徒之间的惺惺相惜也好。你要是死得太早,我就没法实现理想的世界了。”

“呐呐!那你理想的世界还是打倒假面骑士吗?”

贝罗芭两眼放光,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当然。别忘了,你也是我要打倒的骑士之一,在我实现愿望之前,你不能死。”

道长摆出了个手枪的手势,轻轻抵在贝罗芭的额头前。

“哎~道长这么关心人家吗?”

贝罗芭歪了歪头,心在一刹那跳得好快。

“恶徒的惺惺相惜而已,我刚才说过了。”

道长收回了那个手势,这一次他鬼使神差的凑得很近,像是二人第一次见面时,那阵似有若无,可以轻松捅破窗户纸的距离。

空气里弥漫着腐朽的水滴味,这座废弃小屋,注定扎根在了这潮湿的角落里。

“是呢,我们都是角落里的恶之花。”

贝罗芭不退反进,双手轻轻搭在道长的肩上。温热的红唇微张,似要将这股气息传达给面前之人。

“这个距离很危险,你不应该凑上来。”

道长开始按耐不住那股火焰,呼吸逐渐加重,炽热的吐息毫无保留的拂过贝罗芭的面庞。

“就当……是在利用我吧,反正我也不讨厌被道长利用呢,特别是在,这个方面。”

贝罗芭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环住了道长的脖颈,将自己送得更近。

“……还是一如既往的危险啊,那样的话,做好一夜无眠的准备吧。”

道长贴上前,那股水果的味道自舌尖绽开,火热又甜蜜。

潮湿的角落

善恶对立从不只是唯一的局势,善对善,恶对恶的场面也是时常能看见的。

培育出一个恶人,要给他什么?死去的挚友,亦或是死去的自己?

培育出另一个恶人,要给她什么?无节制的满足,亦或是廉价的情感?

潮湿的角落里,两名恶徒相互索取,相互给予,直到,染上彼此身心的颜色,混淆彼此身心的气味。

恶与恶相互交织,恶与恶的土壤相互吞食,最后,分界处一定会绽放开一朵,独一无二的花。

关键词:

上一篇:饮料制造板块午后拉升,百润股份涨近7%
下一篇:最后一页